薄桜鬼 真改 ドラマCD ~山南過去想起~
听译:眠羊
01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土方】:新八、平助、原田,知道为什么今天叫你们来吗?
【新八】:啊?为什么?完全没头绪哎。
【山南】:那就由我进行说明吧。
是这样的,前几天有几名新队士来找我商谈,说是某些干部强行向他们借了钱。
【原田】:什么?新选组里竟然有人干这种事?
【平助】:无法无天了!到底是谁啊!
【土方】:还装傻,除了你们还能有谁?
【新八】:冤枉啊,我们可没做过那种事。
【山南】:那些队士可是报出了你们的名字,莫非他们在说谎吗?
【平助】:呃?!说谎什么的…也可能是记错了之类的吧……
【山南】:他们都是单独接受问话的,证词也很一致,不可能是信口胡说的,这又如何解释?
【新八】:也可能事前串通好了嘛,说不定就是为了陷害我们。
被朝夕相处的你们怀疑,太伤人心了!
【山南】:嗯…想必你们能对着天地神明起誓,此事绝非你们所为吧?
【新八】:那还用说!我永仓新八,从没做过有辱新选组干部身份的事!
【山南】:明白了,那就再去问问那些队士吧。
倘若他们为了栽赃新选组干部故意说谎,或许是攘夷派的奸细…
【平助】:哎?!
【山南】:若真是攘夷派的奸细,处置方法早有定论。
切腹、斩首、亦或是饮下变若水,就由他们自行选择好了。对吧,土方君?
【土方】:啊?……对,也只能这样了。
【平助】:等、等一下!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…
【山南】:“这种程度”是指?他们或许是我们的敌人哦?
【原田】:那……不是还不能确定嘛,现在就下决定太早了吧。
【山南】:你们身为新选组干部,想必不可能做出栽赃队士来明哲保身的行径。
如此一来也没必要细究了,不如明日就进行处罚吧。
和他们相处一场,甚是短暂啊。
【平助】:啊啊!行了行了我都招了!向新队士们借钱这回事是真的!
【原田】:平助!你这家伙!
【平助】:没办法啊!要是害他们迫切腹了可就晚了!
【土方】:果然是你们干得好事。
姑且不论向队士借钱的事,还想信口开河蒙混过关,究竟在搞什么!
月俸不是好好的照常发给你们的吗!
【原田】:就算是这样…
但这里的物价又贵,身为干部队士又有各种各样的花销,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嘛。
【土方】:你所谓的“花销”,难道是指流连花街大碗饮酒的钱?
【新八】:都是误会!
岛原祗园这些地方,有不少艺伎都是攘夷人士的相好,我们是为了打探情报才去的!
【山南】:哦?那你们岂不是在执行队务了?
【平助】:当然了,我们可是新选组干部嘛。
【山南】:呵呵,原来如此。不如今后正式委派你们当岛原的密探吧。
【原田】:呃?正式……?
【山南】:既然是正式执行队务,那就必须按时递交报告。
到时若没有成果,自然也不会拨发队费,这点没有问题吧?
当然这种情况下,所有的费用都会从你们的俸金扣除。
【平助】:新八大哥怎么办,这下彻底走投无路了哎。
【新八】:好了,是我们不好,以后不会再向队士们借钱了。
【山南】:哦?是吗?很明事理嘛。
【土方】:下次再做出这种不成体统的事,决不轻饶。
今天开始禁足三日,给我在房间里好好反省。
【新八】:啊,等等…
【原田】:果然变成这样了。
【平助】:禁足三天也太过分了!
【山南】:哦?对三天有所不满吗?那改成为期一周,除巡查之外不得外出如何?
【新八】:饶了我们吧,明白了,三天内不会出去的,这样就行了吧?
【山南】:很明智,那就回房去吧。
【原/平/新】:是……
02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新八】:可恶,土方先生他们也太严厉了吧。
本来今天还想着去岛原一趟,没想到被关了禁闭。
【斋藤】:这是理所当然的处分吧。
队士们手头本不宽裕,你们还强行要走了他们的薪水。
【平助】:我们有钱的时候也会带他们一起喝酒,也算有来有往嘛。
【总司】:光在这抱怨有什么用,有意见不如直接和那两位说说?
【新八】:别开玩笑了,怎么可能去说啊。
【原田】:土方先生的大发雷霆倒是习惯了,可是被山南先生那样一训,完全反抗不了啊。
【总司】:也是,毕竟是新选组最可怕的家伙呢。
别看他那样,在队士中倒是很有人望的。
【平助】:很有人望?山南先生?真的假的啊……
【总司】:似乎就是这样。山南先生和某位总是板着脸骂人的大人可不一样,待人很亲切的。
表面上来看的话。
【原田】:……该怎么说呢,被蒙在鼓里也是一种幸福啊。
【平助】:我要是被山南先生亲切地搭话,肯定以为他是在试探我……
【斋藤】:只靠近藤局长这样不拘小节的领袖,是无法管束好队士们的。
土方副长负责唱黑脸,山南总长则负责倾听他们的烦恼,才能让组织良好地运作吧。
【新八】:说起来,山南先生是怎么结识近藤先生他们的?
我们去试卫馆之前他已经在那里了吧。
【总司】:为什么问这个?
【新八】:不为什么啊,只是感兴趣嘛。
【斋藤】:姑且忠告一句,如果想打探总长的弱点,肯定是徒劳无功的。
他不是会让你们抓到痛处的人。
【平助】:打探弱点什么的说的多不好听。
我们只是为了今后和山南先生好好相处,想事先了解一下哪些事不能做嘛。
【新八】:不过啊,山南先生不是取得了小野一刀流的免许吗?
待在原本的道场就完全不愁生计了吧。
【总司】:肯定是因为一刀流太弱了啊。
【平助】:这个说法太过分了吧。一刀流的确不是实战流派,但在江户也很受欢迎的。
【原田】:总司,你还记得山南先生来试卫馆的事吧,是什么状况?
【总司】:当然记得。当时应该是——
03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近藤】:差不多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,好慢啊……
该不会是中途迷路了,是不是去接他们比较好。
【土方】:近藤先生,先冷静下来。这一带都是田地,不至于复杂到会迷路。
【近藤】:抱歉抱歉…只是没想到真的能和闻名天下的一刀流高手切磋啊。
【总司】:毕竟之前不管去哪提出邀请,人家全都拒绝我们了。
不知道那些流派到底有多厉害,脾气倒是大得很。
【土方】:总司,今天别说多余的话。对方好歹是道场之主,流派也历史悠久。
出言不慎的话,小心传出不好的流言蜚语。
【总司】:是是,我知道。
【山南】:不好意思,有人在吗?
【近藤】:嗯?好像来了!得快去迎接。
【土方】:近藤先生等等,由我去。
【近藤】:可是阿岁……
【土方】:你是要继承这间试卫馆的下一任道场主,不好好在这坐镇小心被人看不起。
你和总司一起在这等着。
【近藤】:唔……嗯……好吧,千万不可失礼啊。
【土方】:这我当然知道。
【土方】:幸会,你们终于来了。二位就是小野一刀流的……
【山南】:正是。我是门下弟子,山南敬助。今日承蒙招待,不胜荣幸。
这位是道场主,大久保九郎兵卫大人。
【大久保】:在下正是大久保。
【土方】:我是来这里学习剑术的门生土方。快请进吧。
【山南】:好,那就打扰了。
【土方】:近藤先生,这二位就是小野一刀流的客人。
【近藤】:哦~终于来了,欢迎欢迎。我们这里穷乡僻壤,让你们见笑了。
【山南】:哪里。贵道场的事我们以前也有所耳闻,据说是实战时无所不胜流派。
【近藤】:这个…哈哈……不敢当,我们确实注重实战进行练习。
大家虽属不同流派,但都是以剑为志,今天想必能有一场精彩的比试。
请多多指教了。
【大久保】:请多指教。
【近藤】:鄙道场切磋比试时,用的不是竹刀而是木刀,不知今天要用哪一种呢?
【大久保】:难得和其他流派切磋,就按照贵派的习惯吧。
山南君,无妨吧?
【山南】:是。
【大久保】:这位山南君,拥有我小野一刀流的免许资格,是我寄予厚望的弟子之一。
由他出战正合适。
【近藤】:一刀流的免许,佩服佩服!
总司,为他准备木刀。
【总司】:是。
你是山南先生吧,木刀很重请小心哦。
【山南】:唔……!
【土方】:没问题吧?先习惯一下木刀的重量比较好。
【山南】:不必,没关系。请准备比试吧。
【近藤】:不愧是扬名天下的一刀流!首先由我来当对手吧。
裁判就交给……总司,可以吧?
【总司】:好的。那就请二位到中间来。
——开始!
【近藤】:无需多虑,请尽管攻过来吧。
【山南】:得罪了。——喝!
【总司】:比预想的更厉害嘛,步法十分扎实。看来他们为了不丢脸面,带了高手来啊。
当然还是敌不过近藤先生就是了。
【近藤】:原来如此,这就是一刀流的剑道,果然厉害。不过…
【总司】:一本!到此为止!
【山南】:彻底输了…没想到会惨败成这样。若用的是真刀实剑,在下已经尸横当场了吧。
【近藤】:哪里,言重了。阁下还不习惯沉重的木刀,也是无可奈何的。
我们与二位正相反,用竹刀的话一样无法得心应手了。
【土方】:那么接下来应该是大久保大人和周斋老师的比试,去请大老师出面吧。
【近藤】:是啊,拜托了。
【大久保】:没有这个必要。
【近藤】:这是……什么意思?
【大久保】:之前看你们如此热情,不想扫兴就没有明说。
其实我现在手肘疼痛,无法尽情比剑,可否改日再继续切磋?
【近藤】:原来如此,没能留意到您身体有恙实在抱歉。一会请一起用晚餐吧。
【大久保】:不必,我们之后还有事,先行告辞了。今日的比试着实精彩。
【近藤】:是,不敢当!
【土方】:改日的话,哪一天合适?今天先定下日期为好吧。
【近藤】:嗯,是啊,大久保大人想定在哪一天呢?
【大久保】:眼下我无法确定,改日再联系吧。
【近藤】:这样啊……我们都可以配合您的时间,拜托了。
【大久保】:嗯。山南君,我们该走了。
……山南君?
【山南】:不、没什么。
各位的强悍超乎想象,今日真的获益良多。
【近藤】:哪里哪里,在下也还不够成熟。
【山南】:那就此告辞了,后会有期。
【近藤】:本来今天难得有机会目睹大久保大人的剑术,可惜受伤了也没办法。
【总司】:手肘疼痛什么的,真有这回事吗?我看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。
【土方】: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临阵脱逃,但下一次的比试似乎很微妙啊。
【近藤】:你们说什么呢,大久保大人可是一刀流的道场主,自然本领高强,怎么可能逃避比武呢。
【土方】:真是这样就好了。
04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总司】:那之后近藤先生数次写信请求再战,结果都没有回音,我们完全被晾在一边了。
【新八】:常有的事啊,大道场的人就是这种家伙。
【平助】:小野一刀流的道场主要是败给了默默无闻的乡下剑术,就没脸见人了。
【总司】:被平助这种家伙说是乡下剑术让人很不爽,不过实际上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吧。
【平助】:什么叫我这种家伙!刚才你就一直很过分!
【原田】:现在已经知道山南先生第一次来试卫馆的事,可他后来又为什么住下来了?
【总司】:是那之后又过了一阵,山南先生独自登门造访,留下来当了食客。
【原田】:没说明理由吗?难不成是被天然理心流的强大折服了吗?
【斋藤】:这样想确实合情合理。
【平助】:可是山南先生很头脑很好,会特意跑来远离江户的试卫馆吗?
留在一刀流的道场更容易有所成就吧。
【新八】:难道是在之前的道场惹出什么麻烦,混不下去了?
【原田】:又不是新八,怎么会呢。
【新八】:我可不是因为在之前的道场混不下去才来的啊,好歹也是为了精进剑术才来试卫馆的。
【总司】:我问过好几次山南先生为什么会来,但都被他搪塞过去了,问不出来呢。
【平助】:真的?是不想说吗……这还真让人在意。
【原田】:应该没什么好隐瞒,还是出于道义维护一下之前的道场?
【新八】:山南先生是会在意那种事的人吗?
【斋藤】:嗯?走廊那边有人来了。
【山南】:真的可以吗?强行提出这种要求,实在抱歉。
【土方】:偶尔一次有什么关系,自从上京以来你我都一直忙个没完。
【山南】:确实,问题接二连三堆积如山,完全没有喘口气的机会。
【新八】:土方先生和山南先生这是要出门吗,偷偷跟去听一下吧。
【斋藤】:偷听副长和总长的谈话?这岂是新选组队士该有的举动…
【平助】:只听一点点没关系的啦,他们说的也不会是必须瞒着我们的事。快点跟上去。
【新八】:好,别发出脚步声,被那两人发现了就完蛋了。
【山南】: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了,我应该不会太晚回来。
【土方】:没事,慢慢来。就算是新选组的干部,也是需要放松一下的。
【山南】:这话对你也恰如其分,多少记得休息一下。
【土方】:我很注意身体的,眼下凑合着休息只会觉得更累罢了。
【山南】:虽然我能明白这种感觉,但你也真让人操心啊。
那我走了。
【土方】:嗯,路上小心。
【平助】:山南先生走了…太阳都落山了,是要去哪里?
【原田】:这个时间能去的地方很有限啊。刚才和土方先生提到“放松”之类的,不像是去应酬。
【总司】:没错,应酬的话不会一个人去的。
【新八】:我说,要不要跟去看看。
【平助】:跟踪山南先生吗……不要比较好吧。
【斋藤】:平助说的不错。
何况你们还在禁足中,万一被发现了,别说三天,搞不好会让你们一个多月都不能出门。
【新八】:就算你这么说,难道我们就一直被山南先生踩着翻不了身!
【斋藤】:这不是胜负的问题。而且你们觉得能在头脑上胜过总长?
【总司】:有什么不好嘛,他们都说很在意了,就让他们去吧?
【斋藤】:你是认真的吗…
若是跟踪的事露馅了,不光他们三人要受罚,或许连我们也会被一起问罪。
【总司】:可是山南先生完全没有能称得上缺点的“缺点”,太无趣了。
要是有像土方先生喜欢俳句那样可爱的兴趣,就有捉弄一番的价值了。
这次如果能抓到山南先生的弱点就赚大了。
【斋藤】:为什么一定要捉弄山南总长啊……
【新八】:斋藤不想来的话就留在屯所好了。
左之,平助,我们走。
【原/平】:哦哦~
【总司】:我也要去~ 一君,土方先生那里就拜托你好好搪塞了。
【斋藤】:总司等一下!难道你就没有身为新选组干部的自觉…
……走掉了。
如果这么放任他们不管,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,看来我也只好一同前往了。
05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新八】:啊,不好意思!
可恶,这个时间路上人真多。左之,平助,跟好别走丢了。
【原田】:嗯,明白。
可是真没料到山南先生的目的地居然是岛原,还是一个人去的。
【平助】:山南先生来这里做什么?“放松”什么的该不会是……
【新八】:来岛原歇口气就只有一件事吧,肯定是叫上艺伎热闹热闹。
【斋藤】:别胡说,副长不像你们,怎么可能做出有失体面的事。
【总司】:说的是呢,随便下结论还太早吧。
【新八】:那……就订正一下,不是为了热闹,是叫艺伎来温存一番吧?
【斋藤】:可是从还在江户的时候起,就没听说过总长有任何风流韵事。
【原田】:不好说,那种乍一看和寻欢作乐无缘的家伙,一旦陷进去反而难以自拔。
【平助】:会是怎样的人呢?完全无法想象山南先生喜欢的类型。
【新八】:不管怎么样,这可是抓到他弱点的好机会……
不,不!是万一被坏女人骗了,得让他醒悟过来才行!
【总司】:新八别说了,再不追上去就要跟丢了。
【新八】:哎呀,是啊。倒是总司、斋藤,你们怎么也一起来了?
【总司】:这有什么为什么, 当然是因为好玩嘛。
【斋藤】:山南总长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,我是不会让你们妨碍他的。
【原田】:来监督吗……我们本来也不是去碍事的。
【平助】:喂,山南先生转过那个拐角了!趁着还没跟丢快追上去!
【新八】:哦哦。
【平助】:呼、呼…咦?是走了这个拐角没错啊…
【新八】:什么?难不成跟丢了?
【原田】:应该没走远,在附近找找。
【新八】:怎么样?找到了吗?
【平助】:找不到,左之哥呢?
【原田】:我这也一无所获。总司,斋藤,你们呢?
【总司】:我们也完全没找到,看来彻底跟丢了。
【斋藤】:就此回屯所如何。
跑来这里的事若是被土方副长或山南总长发现,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
【新八】:话是这么说…但这可是绝好的机会啊。
【平助】:这一带能去的地方……说不定是去了角屋?
【原田】:有道理,那边山南先生也熟。
【新八】:角屋啊……我还欠着不少钱,不好露面哎……
嗯?
【番头】:嗯?!那边那位…莫不是永仓先生?
【新八】:哎呀,你是角屋的番头吧……
【番头】:一点没错,终于让我逮到了。
永仓先生,今天总该请您把欠着的债统统还清了吧!
【新八】:这个……如你所见我们现在正忙着呢……
【番头】:您这番说辞早就听腻了,再这么拖下去小店都要倒闭了。
现在能付多少都行,请您务必还钱!
【新八】:呃、这个……可不好办啊……
【总司】:原来新八做了这种事啊~
【新八】:总司,拜托了!能帮我把钱还了吗!下个月领到月俸马上还你。
【总司】:还用说嘛,当然不行。谁会借收不回来的钱嘛。
【新八】:什么,无情的家伙,我怎么样了都无所谓吗!
【总司】:是啊~ 那位大叔是角屋的番头先生吧,那正好。
【新八】:正好?啥啊?
【总司】:你认识我们的山南总长吧?他今天是不是有事去了角屋?
【番头】:我们好歹也是开店的,不能把客人的情报告诉其他人……
【新八】:这可是关乎新选组根本的大问题。行了,快告诉我们,有问题我会负责的。
【番头】:就算您这么说……
【新八】:无论如何都不肯说的话,我们只好闯进店里去盘查了。
【斋藤】:新八等等,怎么看你都是在恐吓别人吧。
【总司】:别在意别在意,不是很有趣嘛,就让他继续好了。
【斋藤】:总司,连你都……
【新八】:好,那就这么定了。
【番头】:等、等一等。您在店里瞎折腾我们可要伤脑筋了。
【新八】:没事的,不会给你添麻烦的。对吧,左之、平助?
【原田】:还用说,我原田左之助,自从呱呱坠地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。
【平助】:有乐子……不!我们必须亲眼确认一下和山南先生见面的是谁!
【总司】:我也一起去~
【斋藤】:对不住,我会努力让他们别乱来的。
【番头】:诸位,我说了请等一等的吧!
想去我们店里,至少先把欠下的钱还了……喂喂,别无视我自顾跑了啊!
06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番头】:唉……今晚就请用这间屋子吧。
【原田】:喔~有劳了。
【番头】:山南先生就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。
请你们务必不要做出叨扰其他客人的行为,拜托了啊!
【新八】:知道了,我们只是想知道山南先生在这和什么人会面罢了。
搞定了今晚的事,欠的钱也会好好还清的。
【番头】:已经多少次了,信了你的话都被忽悠了!哼!
那我先退下了。
【新八】:好了,接下来怎么办?想去窥探一下那间屋子,又不能被山南先生发现。
【总司】:怎么办?直接过去问问?
【新八】:不成吧,问了他也不会老实回答。
【平助】:假装搞错房间,走进山南先生的屋里如何?
【原田】:笨蛋,别忘了我们还在禁足中啊。
在这里的事一旦露馅,别说一个月,搞不好一年都出不了门了。
【平助】:有道理……
【总司】:被禁足的只有新八、左之和平助吧。别人去不就好了。
【新八】:是啊,除了我们就只有……
【原田】:斋藤,你替我们去看看山南先生的情况如何。
【斋藤】:慢着,为什么要我去。
【原田】:这里没被禁足的只有你和总司了。
【斋藤】:那就让总司去。
【总司】:我去没问题吗?我可不擅长说谎,山南先生一追问就照实全说了。
【新八】:当然不行了!所以还是只能拜托斋藤,眼下靠得住的只有你了。
【斋藤】:可是……
【原田】:万一山南先生被坏女人缠住挪用了队费,或是被攘夷派套口风泄露了新选组机密,
那可怎么办!这是为了新选组的将来不得不做的事。
【斋藤】:……只要打探到山南总长会面的对象就行了吧。
【平助】:没错,对方是男是女,和山南先生是什么关系,靠你去调查清楚了。
【斋藤】:明白了,我去试试。
【新八】:拜托了斋藤!只有你最可靠了。
【斋藤】:虽说让我去打探山南先生的会面对象…我真的能行吗?
【山南】:真是久违了,没想到今天竟能再次相见。
【斋藤】:是山南总长的声音。应该在那间屋子里和人碰面……那就去看看吧。
【山南】:原来如此,没想到他荣升师范一职了。
我还在的时候,他的剑法倒也不错…
【斋藤】:对话停下了……这是……
(开门声)
【斋藤】:呃?!
【山南】:你是斋藤君?为什么会在这里?
【斋藤】:这是哪里?大概是走错房间了…是我太疏忽了…
【山南】:我再问一次,你为什么在这里?是土方君让你来的吗?
【斋藤】:不…不是副长让我来的……呃,倒是总长为什么会在这里?
总长独自一人来岛原,让人十分意外……
【山南】:这么明目张胆地岔开话题了呢,套人的话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。
【斋藤】:不,绝对没有这回事!……那个,和您同席的似乎是生面孔,不知那位是……
【山南】:他是我以前在小野一刀流道场的熟人,许久未曾相见,趁着来京都办事邀我见上一面。
【斋藤】:原来如此,是一刀流的……
【山南】:这事先放在一边,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你为什么在这里?
【斋藤】:呃,是因为……我只是碰巧路过……
【山南】:碰巧?碰巧来了这间角屋?
平日里从不饮酒作乐的你吗?而且还如此偶然走错到了我的房间?
【斋藤】:世间总有不可思议的巧合……
【山南】:也罢,就当作是这样吧。倒是斋藤君,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
【斋藤】:什么问题?
【山南】:来这角屋的,只有你一个人吗?
【斋藤】:那个……自然是……只有我一个人。
【山南】:为什么移开视线?好好直视我的双眼回答。
【斋藤】:我想起来还有事要办,先告辞了……
【山南】:等一等——
【斋藤】:我回来了。
【平助】:哦哦,阿一欢迎回来。怎么样?
【斋藤】:和总长会面的人似乎是以前小野一刀流道场的熟人,说是上京办事,久违的见上一面。
【新八】:以前的熟人?真的吗?
【斋藤】:有一瞬间我瞥见屋里是个男人,而且也不像在说谎。
【新八】:什么嘛,没意思。这种情报完全没有意义啊。
【原田】:是啊,白忙一场了。继续留在这也没用,回屯所去吧。
【平助】:说什么呢!难得来岛原,不喝一杯就回去说不过去吧!
【新八】:有道理,都那么为难人家番头了,再不照顾一下店里生意新选组的口碑就要更差了。
那就先来点酒。
【平助】:好~要喝什么好呢。
【斋藤】:等等!你们不是有钱的吗?
07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土方】:都没看到你们几个的身影,我就觉得不对劲,没想到你们刚被禁足就敢溜出屯所去岛原。
是我太小看你们了吗。
【新八】:啊,也不至于啦…
【土方】:又不是在夸你们,还谦虚起来了。有什么想解释的吗?
【平助】:呃,我们去岛原不是为了喝酒的,是担心山南先生万一被坏女人缠上才……
【山南】:你们几位相当关心我的事呢,不胜荣幸,实在愧不敢当。
【原田】:那个……山南先生,你嘴上这么说了,脸上看起来可完全不高兴呃……
【近藤】:阿岁,山南君,看他们也没有恶意,不如就从轻发落吧。
【土方】:就是对他们太宽容了才会变成这样,这次决不能轻饶。
【山南】:不错,如此听之任之怎么能给其他队士作出表率?
【近藤】:这、这样啊……
【平助】:近藤先生别这么快就放弃了啊,你可是局长啊。
【原田】:就是,纵容这么凶残的处罚没问题吗?
【近藤】:这……虽然我也不太想用严厉的手段,但阿岁和山南君他们……
【土方】:现在不是慈悲为怀的时候,近藤先生。
【山南】:是啊,恶人就由我们来当好了。
那么,斋藤君。
【斋藤】:是,有何吩咐。
【山南】:你好像是被牵连进来的,姑且不作追究。
不过只限这次,今后可别被那三人影响太多,否则只好连你一并处罚。
【斋藤】:谨记在心。
【新八】:什么嘛,只有斋藤区别对待,那怎么行。
【土方】:你们有什么立场管这个!
斋藤,你可以走了。
【斋藤】:是,告辞了。
【土方】:好了,接着是你们几个的处分。
【山南】:你们似乎对我的事特别上心啊。
那从明天起,你们不当班的日子暂且就来给我帮忙好了。
【平助】:欸?!什么!休息日也要干活吗?
【土方】:做好心理准备吧,山南先生使唤起人来是我远远比不了的。
稍有不慎就必须全部重做。
【原田】:饶了我们吧,我怕不知要重做多少次才行了。
【总司】:现在别乱说话比较好吧,山南先生的心情越来越糟了的样子。
【山南】:冲田君很明白嘛。
明天起就请多多指教了,我会好好使唤你们的。
【原/平/新】:是……
08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山南】:呼~今天真够闹腾的,明天还有队务要处理,差不多该休息了。
【土方】:山南先生,还没睡吗?
【山南】:是土方君吗?我还没睡,请进。
【土方】:这么晚来打扰不好意思啊。这是下一次幕府高官来京时的护卫名单,想请你确认一下。
【山南】:好,让我看看吧。
嗯…这些人选应该没有问题,希望对方也能满意。
【土方】:是吗。
【山南】:嗯。
【土方】:那就好,就先这样吧。
新八、原田还有平助,要是能多有一点身为干部的自觉,这种时候也能交给他们了。
【山南】:呵。
【土方】:怎么?
【山南】:没什么,只是想起今天在岛原和老相识叙旧的事了。
【土方】:是一刀流道场的熟人吧,聊了点什么?
【山南】:那个……
【土方】:抱歉,不该问这些。
【山南】:没关系。几乎都在聊一刀流道场的事,诸如以前的熟人现在都在做什么,之类的。
【土方】:这样啊。和旧识相遇总觉得…怎么说呢,让人总有点放不开啊。
不自觉的就会比较起自己和对方的境遇,切实体会到彼此走的路已经不一样了。
【山南】:你也遇到过吗?
【土方】:是啊,虽说现在鲜有这种机会了。曾经我也总是和他人比较,回首往昔频频后悔。
【山南】:原来如此。
对了,当时我们也谈到关于你的事了。
【土方】:关于我?
【山南】:是的,试卫馆的“他流试合”(注:和其他流派比试)之后你跑来一刀流道场的事,
在我们那是个经久不息的话题呢。
【土方】:饶了我吧,那都是一时年轻气盛思虑不周……
【山南】:哦?是吗?我可是拜那时所赐,才下定决心来试卫馆叨扰的。
【土方】:真的?
【山南】:不相信吗?
【土方】:这……我这种人说的话,岂是能让你动摇的?
【山南】:此言差矣。倒是你太看轻自己了,让人有点意外。
【土方】:还不是因为你从来都闭口不谈为什么会来试卫馆。
【山南】:我可不是想故意隐瞒。想知道吗?
【土方】:呃……是啊。
【山南】:真坦诚,那就告诉你吧。
该从何说起呢……
09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那是去试卫馆进行“他流试合”回程路上的事。
山路途中稍事休息之时,我向道场主大久保大人道了歉。】
【山南】:老师,刚才的比试是我太不中用了,实在抱歉。
【大久保】:不,用不着道歉。即使由我上场,恐怕也是一样的结果。
天然理心流的剑法比想象中凌厉,那是真正取人性命的剑。
【山南】:老师也这么觉得吗。比赛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杀气。
【大久保】:是啊。不过……那人是叫近藤来着?他今后依旧不会扬名立万,
天然理心流也成不了能和我一刀流相提并论的流派。
【山南】:因为如今的剑术道场…已不是磨炼剑术的地方。
【大久保】:正是如此。如今来学剑法的年轻人,追求的是能谈论政治、构筑人脉的场所。
在竹刀盛行的当下,那种老派的做法迎合不了时代,是招揽不到弟子的。
【山南】:是这样……
【我也在小野一刀流的道场取得了免许资格,
很清楚眼下这个时代,剑为志的年轻人到底追求的是什么。】
【大久保】:对了山南君,你怎么看门下弟子池田君。
【山南】:池田君吗?他虽尚有不足之处,但对练习非常有热情。
【大久保】:是吗…其实我在考虑是不是可以给他颁发证书了。
【山南】:给池田君吗……若是老师的意思我自然不会反对,只是或许为时尚早?
【大久保】:他的剑术的确尚未掌握一刀流的精髓,
不过正所谓“立场成就人才”,我认为谈不上过早。
况且他父亲也时常拜托我们对他多加关照。
【山南】:……原来如此。
【池田君的父亲是幕府重臣,并没有给道场送过礼、捐过钱。
道场是希望他父亲今后能成为的靠山,这才想颁发证书给他吧。
我也很清楚这种事在大道场里见怪不怪,只是……】
【山南】:老师的意思我明白了,池田君一定也会很高兴的。
【大久保】:嗯。
【这事在我心中留下一个小小的疙瘩,后来我们一路再无言语,回到了道场。】
10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后来收到好几封近藤先生请求再战的来信,
然而大久保老师也好,我也好,都没有想过回信的事,我们向来都是如此处理。
因此那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啊。】
【山南】:接下来该进行掛稽古了。
(注:按照老师指定的顺序快速完成相应部位的打击,据说是最痛苦的道场酷刑,山南桑不愧是你。)
【弟子】:等一等,你这样我们很为难啊,现在还是练习时间……
【土方】:吵死了!事办完了我自然会走。
【山南】:这个声音是……
【土方】:你是那时候和近藤先生的对手吧,道场主大久保先生人在哪?
【大久保】:我就在此处,你是天然理心流的门下弟子吧。
不好意思,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
【土方】:你没话说我可有不少。近藤先生寄了那么多信给你,一点回音都没有是什么意思?
【大久保】:我说了没什么好说的。
山南君,这里交给你了。
【土方】:站住!你想跑吗!给我站住!
今天等不到回话我绝不回去!
【山南】:且慢。
【土方】:怎么,想拦我?给我放手!
【山南】:有事由我奉陪,到外面去如何。
【土方】:我是来找大久保先生当面交涉的,和你有什么好说的。
【山南】:在这里争执会打扰弟子们的训练,还是说这就是天然理心流的做派?
【土方】:?!……好吧,去外面总行了吧。
【山南】:那就请吧。
我去和他谈谈,你们继续练习。
【弟子】:是,明白了。
【山南】:没想到你真会老实跟出来。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,还以为你要就地赖在道场大吵大闹一番。
【土方】:你怎么看我都没关系,但我不能给近藤先生和天然理心流抹黑。
【山南】:今年你来这里,试卫馆的诸位可知情?
【土方】:不知道,是我自己的主意。这种事近藤先生想都不会去想。
【山南】:原来如此。
【土方】:我就单刀直入的问了,你们的老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不仅假装手肘痛还是哪里痛的逃避比试,连再战的邀约也想躲过去?
是怕小野一刀流的道场主输给乡下小道场丢了面子吗?
哼,大道场都是这个德行。
【山南】:你这人……教养真是不错啊。现在才明白过来吗?
【土方】:你说什么?!
【山南】:世上之事本就如此。
现在江户的道场已不再是精进剑法之所,是谈论政治,构筑人脉的地方。
剑术只能排在第二。
【土方】:就算是这样,错的难道不是其他那些道场吗?
剑术道场就该是打磨剑技变得更强的地方才对。
不认可对手的强大,也不磨炼自己的剑法,这种人挂着剑道道场的招牌怎么想都不对劲吧!
天然理心流的强大…近藤先生的强大,之前你在试卫馆不是亲身领教过吗!
连直接交手过的实力都不敢承认,你的剑也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时代的潮流又如何,别人的评价又如何,我只当他们都是冒牌货!
【山南】:……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?
你为什么对天然理心流如此一心一意?
【土方】:让我一心一意的不是天然理心流,是近藤先生。
就算他只属于默默无闻的流派,但那么强的人却得不到世间的认可,怎么想都不应该。
刚才你说过吧,现在的道场不再磨炼剑术,是谈论政治的地方。
可是,终日沉迷在只会摆摆架势的剑术道场,这些家伙真能改变这个世界?
高谈阔论那些狗屁不通的理论,面对时代的改变最多也就只会咬着手指干瞪眼。
至少我对这样的生存之道敬谢不敏。
【山南】:你的意思我很清楚了。然而现在凭你想让近藤先生出人头地是不可能的。
【土方】:你说什么……什么意思!
【山南】:你自己再明白不过了,难道不是吗?
丝毫不顾后果贸然闯进来,你应该能想到给我们留下了多糟糕的印象吧。
【土方】:……
【山南】:总之日后我们会再登门致歉,只是或许只有我一人前往。
【土方】:你……去试卫馆?
【山南】:有什么不妥,为何一脸这种表情? 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这个吗?
【土方】:这……虽然是这样,这样好吗?
【山南】:无妨,我料想终会有这么一天的。
你是土方君吧,让我告诉你一件事,并不是每个身在大道场的人都认同他们的做法的。
11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土方】:当时你为什么说那些话,我一点都没头绪。
几天后你来试卫馆,请求周斋老师收你为弟子的时候,真是让我目瞪口呆。
【山南】:我觉得当时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的很清楚了。
土方君虽处事机敏,却也有反应迟钝的时候,让人伤脑筋啊。
【土方】: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,是你说话太兜圈子了。
是本来就不打算让人了解你的真心实意吧。
【山南】:我也需要顾及脸面嘛,
怎么能老实说出“在下被近藤先生和天然理心流折服,请收我为弟子。”之类的话来。
【土方】:确实,真要这么说了,或许还会让人以为你别有用心。
【山南】:不过,若是觉得近藤先生托付给你就万事大吉,我也不会来试卫馆当食客。
【土方】:莫非我靠不住?
【山南】:你觉得自己很可靠吗?
【土方】:呃,自那之后应该世故多了吧,原来在你看来还不够啊。
【山南】:你的优点和缺点都太突出了,见识了世间的苦与乐,多少还是有点理想主义。
【土方】:或许就是这样吧,我不否认。
【山南】:并不是说这样不好,人的本性不是轻易就能改变的。
想必近藤先生也正是欣赏你这一点。
【土方】:是这样就好了。
【山南】:屋里有点闷热了,开窗透透气吧。
【土方】:说不定会有虫子跑进来,没关系吗。
【山南】:只开一点应该无妨。
最近让人睡不安稳的夜晚多起来了,梅雨季节的潮湿还有现在的闷热,都让人难以适应。
【土方】:我说……
【山南】:怎么了?
【土方】:你没有后悔过吗?
【山南】:后悔?怎讲?
【土方】:就是……你既然有一刀流免许,像是自己开设道场什么的,可以追求更安稳的生活吧。
【山南】:你是在怀疑我的决心吗?
【土方】:当然不是。刚才我不是也说了,遇到旧识总会想起很多事。
你若想到自己还有另一条未能踏足的道路,是不是也会思绪万千?
【山南】:拥有小野一刀流免许的大有人在,我自知自己的器量还不足以开设道场招收弟子。
【土方】:哪有,你太看轻自己了。
【山南】:我们现在身负的使命,让我觉得值得这么做。
曾经的近藤先生只是个小小的道场主,须将他推到与之相称的地位才行。
在我看来没有比这更值得尽心尽力去做的事情了。
【土方】:是吗,这样就好。
被幕府的那些大人物和其他藩的家伙冷淡对待也罢,被队士们气到也罢,
不能让这些麻烦事打扰到近藤先生。
【山南】:不错,脏活累活得由我们来处理才行。
【近藤】:哦,阿岁果然也在这。
【土方】:近藤先生,这么晚了有什么事?
【近藤】:我去了阿岁的房间,没见你在那,就猜是不是在这里。
我拿了茶和馒头来,应该多少有助睡眠。
【山南】:局长不必如此操心我们的事。
【土方】:是啊,我们的任务就是为了局长和新选组工作不是吗。
【近藤】:那我可过意不去。你们二位一直都这么拼命,至少这种事上让我表表心意。
【土方】: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会让新队士小看你的事,可不许做啊。
【近藤】:这我还是有分寸的,毕竟总是被阿岁提醒。
【山南】:茶水承蒙招待了。
【近藤】:请尽管喝,不必顾虑。
【土方】:这个馒头真好吃啊,是从哪买的?
【近藤】:是从岛田君告诉我的店里买的,据说和别家用的馅料不一样,跟江户的馒头味道不一样吧?
【山南】:原来如此。
【近藤】:对了,阿岁、山南君,这么晚了你们还在聊什么呢?
【土方】:怎么,想知道吗?
【近藤】:那是肯定的了。当然如果不方便说也不必勉强。
【山南】:是想起了我刚来试卫馆时候的事。
【近藤】:哦~是那时候的事,真令人怀念啊。
当时可没料到能和你有这么长久的交情。
【山南】:我也是。因为一次相遇改变了人生轨迹的事,也是时有发生的。
当然我可不曾后悔过。
【土方】:喂喂,别像个老头子似的说话。我们的目标还在遥远的前方呢。
【山南】:是啊。
【近藤】:我时常在想,阿岁和山南君都上进心十足啊。
从不安于现状,总想着更进一步的目标,是身为剑客该有的姿态。
【土方】:你不也是一样嘛,倒不如说没有你在,我们或许就不会如此坚持了。
【山南】:嗯,确实,局长自己倒是毫无自觉呢。
【近藤】:你们这是怎么了,突然这么捧我是怎么回事,我哪是这么厉害的人物。
【土方】:你看看,毫无自觉真让人伤脑筋。
——— 完 ———
一点感想:
买了很久终于趁着七夕烤出来了,安利给喜欢山南桑的各位。
个人最喜欢的一张抓,情节非常棒,并不是那种随便套在谁身上都可以的剧本。
时间线应该是山南桑手伤之前,千鹤都还没来的时候,他还是大家仰赖(害怕)的总长,为了队务鞠躬尽瘁,很好的补上了普通的山南桑是什么样子的印象。毕竟薄樱鬼故事刚开场山南先生就负伤了……
前半非常欢乐,不管是三人组不要命的敢跟山南桑顶嘴,还是后来去角屋的时候阿一莫得感情的棒读wwww 太可爱了~~ 山南桑的问话(拷问)确实魄力十足,追问4连发简直要命~能够一睹总长大人的风采好开心啊~(≧∀≦) 吹爆飞田桑的演技!
后半则是让人好感动,表面上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山南先生其实也怀揣着赤子之心(还不好意思直说也是十分傲娇了),鬼之副长当年也有如此热血的一面…大家志同道合又能互补互助,一起支持着新选组发展壮大……
听山南先生不止一次地说“我不曾后悔”,“我的决心从未改变”,他一定一直是这样的,如果没有后来的变故该多好啊……即使是历史上真正的山南先生,在事情发展到哪怕切腹也不愿留在新选组之前,也是和其他新选组成员有过这种深厚的情谊吧。
回到游戏里的剧情,他们或许还会在某个夜里共同把酒言欢,或是回顾往昔或是展望未来,没有因为山南先生喝了变若水就对他处处限制提防有加,最终让他走上一条不归路……只能说幸好还有千鹤拯救他。
今天七夕,请往死里贴贴!!